“够不够深交,嗯?燕总?”
男人入的极深,大力挞伐。
生理性泪水模糊了双眼,燕喜那张斯文俊秀的脸颊都在枕头上压的微微变了形,极致的快感螺旋形的攀升,强大到让人心生恐惧。
“捅、捅到嗓子眼了……我要死了……啊……”
青年慌乱的试图往前爬,带着串珠的那只手胡乱的向后伸着,徒劳无力的想要挥开男人的钳制:“不、不……我要吐了……”
男人蒲扇般的大手捞住对方的手腕。
挣扎间,串珠的绳子被扯断,一颗颗圆润的木头珠子四溅来开,一些醒目的停留在雪白的床褥间,还有一些湮没在深色的地毯上,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回来。
“服不服?”
“服个屁!”
男人微不可查的弯了下嘴角,顺手在膝盖边捡起两颗珠子,玩味的用拇指食指拈弄着:“燕总试过入珠的玩法吗?”
燕喜大惊,扭过头声调都变了:“秦龙你想,想干嘛……你别胡来……”
男人突然笑了,深邃的轮廓在夜色里性感又危险,身上蓬勃的肌理染着一层莹润的水光:“我能干嘛?我只能,”
秦龙弯下腰,整个人都几乎压在青年脊背上,像两只曲柄贴合的勺子:“干你而已。”
话音刚落,又是一记深挺,燕喜痉挛着几乎跪不住,大腿筛糠样的抖。
燕喜看不到,却能感觉到。
那样光滑的纹理触感曾经是他最熟悉的。
却是做梦都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这珠子会荒谬到极致的徘徊磨蹭在自己难以启齿之处。
羞辱和兴奋是邪恶的并蒂莲,将感官的刺激放大到极致。
心理。
生理。
大口呼吸着,从不曾有过的感觉攫住青年的心神,迫着他向自己无力抗拒的强大屈从。
“我服。
秦龙,你别,别,珠子……呜呜……”
“诚实一点不是很好吗?”
男人亲了亲青年红到疑似透明的耳垂,厮磨的近乎温柔:“齐建能满足你吗?”
人的心防是种很奇怪的东西。
未打破之前可能是世界上最难攻下的堡垒,可是一旦攻破,全面溃败只是眨眼的事儿。
眼泪合着涎水一起打湿了枕头,燕喜哽咽着,嗓音是哑的:“不,他没你大……”
带着指茧的大手一左一右扣住青年的双手,秦龙的诱哄仿佛魔鬼的契约:“只是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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