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什么了?”
要害落在别人手里,难为秦龙还能面不改色谈吐自如:“给点建议而已。
倒是你,燕喜,你最近暴躁的一点就着,就是因为乔建新泡了个小男孩不理你?”
“关你屁事!”
燕喜烦躁的耙耙头发。
“燕喜,”
秦龙动了下身体,按熄了香烟,伸手抓过燕喜的手腕,慢慢迫着对方松了钳制自己的手:“你有没有认真想过?你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真的是要击垮齐建,让他跪在你面前求饶吗?”
“是!”
燕喜别开脸,想都不想的冲口而出:“就是这个目的。”
“然后呢?”
秦龙不气不恼,拉着他坐在床边:“我们把齐建打垮了,他向你求饶了,然后呢?”
燕喜一下子给他问愣了。
或许是报仇的信念一直撑着他,可是燕喜从来没想那么远。
眼前快憋闷死自己的那口恶气还没出掉,他哪有心思去想以后?“没想过是吗?”
秦龙轻笑,像是看透了他那点小心思:“齐建垮了,他再也没办法在你面前耀武扬威,他只能仰视你。
换句话说,他现在就是你的目标,唯一的。
那么,等目标没了,你的下一步,你的人生打算怎么走?”
青年的嘴唇动了动,什么都没说出来。
“想想吧。”
秦龙拍了拍他的手背松开手:“你这前半辈子都在跟齐建纠缠不清,我都看不到我该怎么扶你。
好好一个聪明的脑袋,事业对你来讲就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行了,你要走就走,不想走留下睡也行,我去冲澡了。”
洗过澡出来,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燕喜没走。
还维持着男人进卫生间之前那副坐姿,表情有点呆呆的出神。
“去洗个澡睡觉吧。”
秦龙走到衣柜那里,解开大浴巾,弯腰找了条内裤套上。
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燕喜色厉内荏:“别以为你能给别人当什么人生导师,简直笑话!
我留下来就是出于责任心,我得告诉你,越家那边有了大动作。
越缙那个儿子没有贪恋他老子在全市铺开的各个点,现在开始全线收编,只留了两个目前还有盈利的铺位,一个在中央商场,一个在珠宝街天山路。
这样从明面上看,越家珠宝是大幅缩水了,可是这样船小好调头,而且资金一下子充裕起来,想拉长战线拖垮他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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