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初次见面，沈教授。”
沈听白走到贺故商的面前，不卑不亢：“贺先生，久仰大名。”
余光中瞥见孙珂收敛了刚才恣意张扬的模样，乖巧了起来。
沈听白看了一眼已经点好刚上的咖啡，不动声色地问：“贺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贺故商打量着沈听白，他看到沈听白眼底的淡漠疏离，也能感觉到沈听白的涵养，可惜，只是个教授。
“你和贺翊是在演戏给我看吧？”
沈听白知道贺故商会这么问，直视道：“贺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贺故商笑了笑，眼底却没有什么笑意：“沈教授自己清楚就好，你是个聪明人，总不需要我说太多吧？”
沈听白微微蹙眉，依旧道：“抱歉，我听不懂贺先生的意思，我和贺翊的感情挺好的，没有演戏。”
贺故商却是明显有些不悦了，他压着眉宇：“沈教授，不管你是真的和贺翊在一起了也好，假的也罢，我找你来就是想让你离开贺翊。”
沈听白看着贺故商，没有立刻接话。
但他知道，他的想法在一步一步实现。
贺故商冷笑一声，取出事先就准备好的支票推到沈听白面前：“这里是一千万，拿着钱，离开贺翊，明白了吗？”
沈听白看着面前的支票，微笑道：“好，我明白了。”
一旁的孙珂颇为惊讶地看了沈听白一眼，随即又皱起了眉头。
贺故商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抿着唇不再说话，显然是下了逐客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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