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到最后的则淡着神色继续。
小白输得底儿掉,不服气:“祁哥,你可太欺负人了。
咱们刚才灌了多少下去?你来得晚,都没喝上几口,不公平啊。”
祁陆阳抬眉,让侍应生送了些酒,满上之后一饮而尽,接着又要了两杯来。
这些都是不加冰的杜松子酒,度数可不低。
喝完这轮,他仍是脸不红气不喘地赢下一局,小白还要喊人送酒,桌上有和祁陆阳相熟的终于忍不住开腔:“得了吧,你送一桶伏特加来人只当是漱漱口。
他是天赋型选手,千杯不醉,跟老毛子硬拼都没输过。”
这人没说出来的是,祁陆阳留学时不止和老毛子拼酒,还拼了酒后轮盘赌;扳机扣动到chapter2见祁陆阳一直低头看手机,不出牌也不说话,还对着屏幕笑,小白不尤好奇:“谁啊?上次带出来那大长腿?叫馨予还是雨馨来着……”
祁陆阳把手机放回去,随意地说:“不是她们。
我侄女来这边了,让去接。”
有人笑:“带孩子?忒没意思,不去。”
酒水后劲上来,小白切了一声,稀里糊涂就顺了句嘴:“屁的孩子,祁哥那‘侄女’得有二十多了,正是娇花一朵,意思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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