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凤一怔,似是大不甘心,还想再说什么,白兔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手下用力,一声颈骨折断的脆响之后,她的头软软垂下去,再无声息。
“杀人不算,还要诛心。”
路小佳看了看九头凤大睁的双眼,笑道,“瞧瞧,死不瞑目。”
“她活该。”
白兔道,“怎么,怜香惜玉了?”
“只是没想到她和花寒衣还有这样一层故事,”
路小佳意犹未尽道,“怎么不让她说完?”
白兔的目光掠过他的手背,皱了皱眉:“先把手给我,想听八卦回头我给你仔细掰扯,包你听到吐。”
她一面说,一面扔下手里的剑,从九头凤的尸身上摸出一个小瓶,先倒出一粒药,用指尖碾碎,送到鼻子底下仔细闻了闻,这才又倒出一粒递给路小佳。
路小佳把药往嘴里一扔,大大咧咧地伸出右手。
他本以为白兔会像上次一样给他包扎伤口,却不料她直接俯下身,双唇贴上他的手背,温热舌尖抵着他的伤吮出一口毒血,转头吐在地上。
手背上的湿润直透入心,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汤泉熨帖一般,极度舒适。
待吐出来的血色只剩下鲜亮的红,白兔直起腰来,想要找块布料替他把伤口包上,可惜刚刚淋过大雨又经历一场血战,衣衫上除了雨水就是飞溅的斑斑血点,根本无从下手。
正犯难间,却见路小佳从怀中掣出一条绛紫色手帕:“还用这个?”
白兔一愣,随即摇头笑叹:“得亏你还留着。”
手帕是路小佳贴身收着的,因此还算干净。
白兔替他包完了伤口,又去把自己的袖底芙蓉捡回来。
路过刚刚随手扔下的剑时,嫌它横在路中间碍事,索性抬脚踢到一边。
路小佳道:“用完就扔,嫌剑拿着烫手?”
白兔皱了眉,过了一会儿才道:“别人的东西,用不习惯。”
路小佳在屋前的台阶上坐下来:“那你自己的呢?”
白兔缓缓坐到他左边:“在接近花寒衣之前,我回了趟秀微山,把剑埋了。
剑柄上有长风阁的标记,留在身边,怕是嫌死得不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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