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你且回去瞧瞧状况,我这就回宫,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澈拍拍赵易的肩,也不做停留,拔腿就走。
沈珏点点头:“事发突然,快回去看看,我也去打听打听。”
赵易此时心里已是一团乱麻,也顾不得再多想了,也便跟着走了出去。
孟舒苓收到太傅大人被禁军缉拿关押的消息,已是午后了。
她才思量着,孟深与方天扬离京,什么人会先行动,没想到,竟是这么快就下了第一步棋。
她初闻此消息时,心内也是火急火燎,可待坐下来细细想了前因后果,又觉,恐怕那隐匿暗处之人,也是着急了。
否则颜府之事才过,赵家的事这么快就东窗事发,虽仍是王兴上本参奏,可到底太快了些。
外头说是圣上听闻太傅大人结党营私有反叛之心,勃然大怒,将赵太傅即刻关押下狱,可孟舒苓冷静下来想过,觉得这兴许也是圣上的障眼法。
她虽是郡主,可到底是女儿身,这等事情她无法直接参与,思来想去,最后孟舒苓还是修书一封,命暗卫传去幽州。
赵太傅的事自有孟澈他们关照,现在京城已经事发了,恐怕幽州也不远了。
若信件早些到,说不定还能提前提醒了孟深和方天扬。
自京城到幽州,快马加鞭不过一日路程,方天扬是在第二日收到孟舒苓的来信的。
幽州这里情况也并不好,连日降雨,不少村庄积了雨水,虽已有村民提前撤了出来,可损失却也严重。
他们到了当晚,便连夜又查访了不少百姓,除了汛情,对那所谓水匪,也有了些了解。
而这时方天扬收到孟舒苓的信,说太傅大人入狱了,此事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方公子怎么看这件事?”
孟深面色不见波澜,沉声问道。
方天扬在说与他之前也已想过了这件事,便道:“草民愚钝,只知此事发生在这么个时间点,瞧着不像是巧合。”
“你我才离京城,太傅家中便出了事。
幽州宣抚使刚上任,幽州就出了海匪。
着实有趣。”
“殿下觉得,这两件事,可有联系?”
方天扬试探着问道。
孟深难得笑了一下:“方公子应该已经有答案了吧?”
今日他们已准备去拜访幽州知州和幽州宣抚使了,不过却不是孟深去,而是方天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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