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人有点好,一旦打定主意要做什么,十二分认真每一步必踩到实,赛车是这样玩儿也是....渐渐地,他沉溺其中,安静认真得让许炜有些不习惯。
没忍住抬起头,瞧着被宠大的小少爷正溺于劳动,动作或许笨拙,但是认真,眉目间寻不到一丝伪装与不甘愿。
好一会儿过后,许炜的嘴角翘出一道细微的弧度,随即撤回目光。
一个多小时后,许炜都开始喘了,那狗崽子还一下一下锄着,除了额间沁出了几粒细小的汗珠,同初时没有任何变化。
这体力,老爷子服气了。
他杵着锄头,冲夏怀信吆喝了一声,“休息会儿,一口吃不成胖子。
外面有水,要喝去拿!”
夏怀信循声望向他,沉静散去,绮丽笑意泛出,“好勒。”
仅维持了两秒,又是嬉皮笑脸模样,“您说实话,我这土松得怎么样?”
许炜垂眸瞥了眼他松的那片土,轻飘飘道,“还行。”
这话一出,夏怀信顿时不乐意了,“就还行?同您这,有什么差别?”
许炜仍旧一脸冷肃:“那区别大了。”
夏怀信确定他在忽悠,不依不挠,“区别在哪儿?”
许炜:“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夏怀信:“........”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没想到堂堂国画泰斗,也这么的凑不要脸。
但许炜辈分搁那摆着,再不满也都只能忍着。
忙了一阵,也真的是渴了,夏怀信把锄头搁到一旁,去前头拿水。
回来时,许炜已是席地而坐,拢着保温杯望着这片空地,目光深邃悠远,明显陷落到某种情绪。
夏怀信坐到他旁边,拧开了矿泉水,咕隆咕隆喝了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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