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柳灵姝的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某人冷冰冰的脸来,顿时恨得咬牙切齿起来:什么小心谨慎,分明就是心机深沉的腹黑男!
小月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家小姐这样一来一回的自己和自己说着话,就连脸色也是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变来变去的,然后又见她风一般的再次跑到书桌旁,像昨日一样拿出纸和笔,快速的写下几行字,绑在信鸽的腿上,最后再次在窗边将鸽子放飞。
“小姐,你这是?”
小月不解,虽然她不识得几个字,但她却看得出来,小姐今日写的和昨日写的一模一样。
“我想,庆王之所以没派人来,肯定是因为不确定这信的真伪,我今日再去一封一模一样的信,他就会确定这封信是真的,然后自然就会派人来营救了。”
柳灵姝斜倚在窗边,嘴上这样说着,可是眼睛却是直直的紧盯远方的高空之处,目光始终追随着那振翅而去的白鸽,直至它彻底消失在云端。
呼……柳灵姝不着痕迹的拍了拍胸脯,鸽子的确是飞走了,没被人截下,看来是她多想了。
只是那男人的酒量也太好了吧?想想自己有多可笑,竟还幻想着把人家灌醉——
“哦,那小月先去给小姐弄些吃的来吧,小姐从昨晚到现在还没用餐呢,一定饿坏了吧?”
见柳灵姝站在窗边迟迟未动,小月十分体贴的提醒,她想着反正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还不如安安静静的吃饱喝足了,后面才能有力气逃跑啊——
却没想到,柳灵姝在听到「用餐」两个字时,脸色陡然煞白:“不用了,小月,我还不饿……要不你先去忙你的,不用管我……哦,还有别忘了时时留意四周的动静,有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
柳灵姝讪讪的挤出一抹笑,慌不择路的一屁股坐在了祁宸常坐的太师椅上,顺手拿起桌上的书举过头顶,分明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是,小姐,小月明白,那小月就出去了?”
小月迟疑,再次出声询问。
“嗯,出去吧……”
柳灵姝漫不经心的挥挥手,书后面的眼珠子瞪得比灯笼还要大,原来装大尾巴狼是这种感觉?
直到小月慢步走出房门,并轻轻的将房门关上,柳灵姝才十分果决的扔掉手中的书,气喘吁吁的大喘气。
手不自觉的拂过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小月只觉胃里翻江倒海,昨天下午她才刚胡吃海喝了一通,还没来得及消化呢,晚上又被某个居心叵测的男人借着喝酒的名义,往她肚子里一个劲儿的填塞着各种吃食,以至于她的肚子到现在还是圆鼓鼓的,甚是难受!
臭男人!
他一定是故意的!
再想想昨天突然出现的福叔,还有他那一脸神秘的笑容,柳灵姝真是越想越心惊,越想越气恼!
蓦然瞟向桌案上的一沓宣纸,于是她伸手拿起桌上的毛笔,大笔一挥,将所有的怨气全都宣泄于笔墨之下。
她面含怒气,嘟着嘴,奋笔疾书,表情更是瞬息万变,恨恨的模样,仿佛她手中握着的不是笔,而是刀是剑,要将纸上的人千刀万剐。
什么人将她惹的这样暴躁?
祁宸面带疑惑的来到书桌旁,低头一看,画上的人胡子拉碴,面容更是不敢恭维,皱巴巴的脸,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几乎都拧在了一块儿,丑的让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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