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他心里有别的女人？”
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但凭着女人的直觉，那女人怕是会伤害到自家小妹。
“所以，我和他之间，没有以后。”
一股落寞袭上心头。
祁嵩：“你们真的会和离？”
“这是我们很早就达成的共识，等一切都尘埃落定，我们就和离，瑞王妃的位置本就不属于我，而是属于她的。”
她笑笑，语气平淡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儿。
“难道他之前所做的种种，甚至为了找你，夜闯敌营，都是骗我们的？”
柳念芙顿时怒不可遏。
但柳灵姝却依然浅笑着解释：“骗倒算不上，他对我，应该就像是他对侯副将、冷太医或者是福叔一样的，如果当时失踪的是他们，他也一样会那么做的！”
众人再次沉默。
直到许久之后，柳灵姝才再次挤出笑脸，试图转移话题：“嗨，没发现啊，我这「风雅颂」今日竟如此冷清，是发生了什么本姑娘不知道的大事吗？”
祁嵩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为了不让这沉闷的气氛继续下去，他也故作轻松的往前凑了凑，小声说道：
“今天这些学子们，怕是齐聚「状元书屋」了吧？”
“啊？「状元书屋」今年是提前发放攻关秘籍了吗？”
柳灵姝故作惊诧。
祁嵩却一脸傲娇：“聪明！”
“可是，历年这攻关秘籍不是都在二月初才发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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