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稳住他。”
少女眸光沉静,语声轻柔中却有安抚人心的力量,“只要他对臣妾心有愧疚,便可加以利用。
自古以来,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他之前说,我们输了,可臣妾不觉得。
皇上知道,臣妾向来是个不服输的性子,这一场局,胜败尚未可知。”
少女眼里闪烁的光,失了天真烂漫,却又生动若星芒。
微微冷中又掺杂粲然,有种动人心魄的美丽,姚玉书抚过她的长发,勾唇微笑起来,还是决定与她站在一边。
“若平叛之后,不能除去白雨渐……瞒住那孩子的血脉,便是我太行板上钉钉的储君。
白雨渐定然尽心辅佐,否则便受天下非议。
若不慎叫他得知,将来反了,在朕这里,他有誓言在先,朕可下旨屠尽明家,斩除他的根基。”
“圣上不必忧虑,”
她合起眼眸,将头放在姚玉书的膝上,轻轻地说,“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
按理说,封后大典以后,皇后便该迁往凤鸾殿,魏氏却迟迟不曾迁居,只道是碧梧宫住的惯了,圣上到底是宠爱魏氏,竟也不曾责难。
反倒是将流水般的赏赐,全都抬进了碧梧宫。
皇后虽是皇后,却没半点端庄姿态,左右也没人监督着,她穿着一袭蔷薇襦裙,额心贴着花钿,懒洋洋支肘在看医书。
那夜虽然那般说了,这一个月来,她却一次都没有往丞相府中递信。
最近算算日子,也到了最好的时机。
吩咐玄香送去信物时,蓁蓁不禁想起了,在芳华宫中的那一夜。
她很少想起跟他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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