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园春说:“问问一向有自己的主意,跟若若不一样,她心思敏感细腻,你别瞎搅和,到时候弄得一团糟,还不是我来收拾?”
喻教授只能作罢。
喻若若却说:“妈,我怎么就不敏感细腻了?我失恋的时候多敏感?我恋爱的时候多细腻?不信你们问问段景川,我是不是很细腻!”
梁园春懒得理她,推她一下,“回你屋子去。”
这日天气很好,喻诗问却感冒了,她在家休息了大半日,直到下午三点钟才慢悠悠地到了店里,人还没进去就看见落地窗前坐着个人,西装革履,腿上放着她平时用的披肩,手里拿的是她最近看的一本诗集。
里面的人发现了她,望了过去。
隔着一张素净的玻璃,好似外面的人在画框里。
她身后的街景落了一片春光。
春日的诗笔总是明媚秀丽,春日的香气总是游街漫巷,春日的风光是泠泠盈盈的一座城,触目所及俨然一副盛景。
然而眼前者,更甚。
距离那晚已经过去大半个月,这段时间两人联系全靠通讯工具,今日他忽然出现,闲闲地坐在了那里,占用了她的位置,她的披肩,她的诗集。
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喻诗问虽然自己别别扭扭,但对人该怎样还是怎样,她进去以后问道:“谢先生忽然来访,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要亲自交代?”
她看桌上的水杯空了,拿走给他添了温开水。
花艺老师拿着几支玫瑰探头探脑,好奇得很。
这位先生来了以后一直坐在了那,太吸引人注意了,街边路过的人无一不探头,才半个小时,店里的生意达到开店以来的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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