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槿离开后,县令想了好半天,摊开信纸给京城去了一封信。
京城皇宫
一名穿着红色金缂丝褙子,戴着金项圈的少女捧着一只锦盒,穿过层叠宫阙,来到御书房外,笑吟吟对门口那位大宫女道:“窃蓝姐姐,陛下在忙吗?”
“虞寺丞安。”
那位穿鸦青裙的宫女朝少女行了一礼,“陛下刚还说起您,让您来了直接进去就是,不必通报。”
凤君自幼失恃失怙,虞姣姣是凤君远方表亲,在凤君崩了后,皇帝爱屋及乌,对其也比其他外戚纵容几分,。
虞姣姣“嘿嘿”
一笑,“我就知道陛下最疼我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碎进来,将那个穿着皇帝常服的高挑女子身影,镀上层薄薄的金色。
“陛下,前几天您说着人研究易于携带的垚表,一直没什么进展。”
虞姣姣笑容满面地打开锦盒,里头有一只手表静静躺着,“可巧我今儿从珍宝阁寻来一件来自外邦的垚表。
一看我就知道陛下您肯定喜欢,就匆忙进宫拜见陛下了。”
“这不是安国工匠能做出的垚表。”
皇帝扫了眼锦盒,指尖微顿,“可有问过珍宝阁,这块垚表的来历?”
“是从小满城的当铺献上来的。”
虞姣姣:“据说是个化形没成功的银发狐仙,当了自己的珍宝。”
“这世上哪有什么狐仙。”
皇帝摇了摇头,召来一位劲装打扮的女子,“着人细细去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刚一汇合,虞殊就一脸忧色安慰颜槿,“命数这种东西都是你信则灵,不信则不灵,所以不要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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