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傅余生一个人不爽,五百年来从未被人这样质问过的宋砚也同样愤怒,一边走进屋子,一边愤怒地嘀咕道:“他以为谁啊?”
他是吗?八年了,没有字条,行李不见了——我的床边是空的。
我发誓他已经好几天不联系我了,我会担心得要死,以为他死在沟里什么的,但是“这根本就不是什么!
但是当涉及到我时,天哪!
如果我只在房子外面待一天,他就会有祸了,这太荒谬了!”
她做了个鬼脸,给付余生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人们会怎么说?我告诉你他们会怎么说,好吗?一个不负责任的丈夫被他的丈夫欺骗了。”
他孤身一人八年的妻子——活该!”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嘶嘶作响——让浴室里刮胡子的宋凌烟停下来,检查水槽下面是否有地方漏水。
“冷静点。”
两人进了房间,方艳丽说道。
“如果你继续发出这样的嘶嘶声,你要么会吵醒你的儿子,要么会吵醒恶毒的蛇精,如果你运气好的话,后者发生的可能性太大了,所以我建议你冷静下来,吃点定心丸。”
“他骂我是骗子!”
宋砚心里难受极了,而且很生气,转头看向方艳丽。
她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但她至少要让家人相信她,傅余生怎么能这样质疑她?甚至说出那些烦人的话——‘人们会说什么’……你的脸!
这就是他们会说的!
“我有没有问过他在做什么?”
“嗯,我不知道……在他离开的时候,有没有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的照片流传?”
被拖进夫妻乱七八糟的地方,方艳丽有些吃惊的问道。
就好像这是你的烂摊子,你们的关系自己解决,何必把她拖进去呢?像她这样一条鱼,还没来得及亲吻就死了,她懂什么?
宋砚脸色有些尴尬,低着头低着声音回答方艳丽。
“不,他没有,但那只是……”
她摇了摇头,似乎在努力清醒头脑,然后固执地坚持道,“但这并不能改变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回家过的事实,而我他离开这么久,我从来没有问过他在那儿做什么。”
方艳丽:“……”
那岂不是说你怀疑他的理由几乎为零?
然后她摆了摆手,气呼呼地走到床边,把枕头拉到怀里,抱在怀里,沮丧地嘟哝道:“我当初就应该听我哥的话,他说我不应该嫁给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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