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那如果能让她说出这种话来,请问咱们事务所花钱请你来有何用呢?我觉得你也可以卷铺盖滚蛋了?!
好了,最后再提醒你,不要被他们给拉皮条扯到最后,忘记最关键的事了,什么都可以谈,就一点,项目合同日期生效当天,所有的资金都要到位,一分钱也不能少。
我有种预感,他们公司的资金链绝对是出了问题。
。
。”
暨叙:“怎么这么说?”
宋玉:“接触了这么久,我觉得很多时候,明明合同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他们竟然还在拖,但是还不拒单,时不时抽风还表现得很着急。
。
。
你觉得这画风对嚒?这就让我不得不谨慎对待了,我瞧着,对家,此刻,要么就是公司内部争权白热化,要么就是资金出了问题了,亦或者两者兼有。
。
。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狗血剧看多了。
。
。”
暨叙:“行,我知道怎么办了。
你那边怎么样了?”
宋玉:“他还没醒呢?!”
暨叙:“我靠,又被你干得下不来床了?难得和顾总两人独处休息两天,你能不能花点心思,哄着点他,两个人出去逛逛玩玩也行呐?您老能别老光想着晚上那点事不?!
格局能不能大点了?”
宋玉:“唔,这辈子估计大不了了,现在一看见他,就想着扒。
。
。”
后知后觉往后望了一眼,就瞧见某人似笑非笑地站在他身后,宋玉咽了一口唾沫,果断结束电话,“自己当心点,回聊。”
然后就狗腿般得一脸谄媚地对着门口那人,“什么时候醒的?”
言下之意,你听了多久了?你听到了多少呢?顾西棠在美国待了四五年,每每最瞧不上的人就是那种一副花言巧语,巧言令色,工于心计,精虫上脑的,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到处勾搭人的小白脸的样子,尤其是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转脸就换了个模样似的,说谎话,被抓包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
这不,隔了多少年之后,当年那个害羞腼腆单纯的同桌怎么就变成了这么个他最讨厌的人的模样了呢?!
他一直爱的那个人怕是只存在他的记忆里了吧?!
他是怎么就栽到他的手上了呢?!
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骗到手?!
眼前的这个人他怎么一点也不想再见到了呢?!
顾西棠也不搭理他,掉头就走:“我饿了!”
顾西棠走近盥洗台,对着镜子,从下巴到锁骨,露出来的都是或深或浅的痕迹,或挠或吻或咬,再加上才走了几步路就僵硬艰难,腰酸背痛,今儿门是又出不了了,顾西棠不由自主地心里窝火。
顾西棠随便找了一件衬衫,就换上了。
宋玉随手炒了几个家常小菜,宋玉见顾西棠明显怒气未消,揣了一肚子的火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也不说话了。
两个人静静地吃饭,诡异得很。
宋玉察言观色的本事在顾西棠的身上就从来没用对过。
让他猜顾西棠的心思,永远是南辕北辙的。
吃过饭,顾西棠又回屋躺着了,宋玉洗完了碗,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点了一支烟,想:“他都这么生气了,还是眼不见心不烦吧,我要不今晚直接住楼下去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