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易感期都是自己熬过去吗?”
余朗皱起眉。
“是啊,之前又没有老婆的。”
魏竞川很好看地笑了一下,他想化解此刻有些严肃的氛围,他把余朗往自己身边拉,轻声问,“那我下次易感期,你能不能陪我?”
陪伴一个Alpha的易感期所代表的,不言而喻。
余朗有点脸红,但还是没有犹豫地点头。
这本是一句性|暗示意味极强的话,但被余朗弄得格外纯情。
魏竞川感觉这两天自己一直在被拉扯着,一方面想要完全占有他,让余朗从里到外都沾上自己的味道,另一方面却又想护着他,怕他疼又怕他勉强。
哪怕余朗确实对自己毫无保留,魏竞川也经常觉得一切好得有些虚幻。
余朗仰起脸吻魏竞川的唇角,动作很快,盖章似的,像只偷吃东西的小猫。
魏竞川被余朗的吻完全治愈,他握住余朗的手,凑到他耳朵边上说:“老婆真好。”
“再亲一下。”
他又说。
余朗对魏竞川有求必应,虽然正在不好意思,但还是又亲了一下他的侧脸。
陈最在这时候打开卫生间的门,一眼就看到走廊上的两个人,他有些心不在焉地路过,问了一句:“你们要用卫生间吗?”
问完他就上了楼,并不在意没有得到回答。
余朗和魏竞川对看一眼,正巧这时候周予安上楼,见了他们,压低声音问:“陈最呢?”
余朗也把声音降下来:“上楼了,姜姜的蛋糕做好了吗?”
“差不多了。”
周予安看了一下表,“快十一点了。”
姜闻昼这个晚上过得十分费劲,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哪怕有张舷在,也是状况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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