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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乍听似乎没什么,但长孙愉愉的脸却一下就红成了猴子屁股。
回屋?!
大白日的?!
她没理解错吧?!
实际上她没理解错,老太太和婉姑比男人还猴急,着急忙慌地就把她赶回了琅玕院。
婉姑更是亲手伺候起长孙愉愉沐浴更衣。
那衣裳是新作的,婉姑这次来给长孙愉愉带了一船的新衣裳、新首饰。
而这会儿长孙愉愉身上裹的就是婉姑新带来的。
桃红色的雾纱,轻薄透气,没什么特别,只是颜色特别的妩媚,剪裁也很是合身,把长孙愉愉的纤腰干干净净地描绘了出来。
领口是目前时兴的那般开得阔阔的,露出了一半同色的抹胸。
婉姑满意地打量了长孙愉愉一番,“不错,虽然素素净净的没个花样,可这颜色却最是艳丽,等闲人穿着只觉得俗气,公主当时看了就说,只有县主你能穿出别人都穿不出来的雅丽。”
只有冷白如霜雪的肌肤,才能压制住桃红的媚俗,反而凸显那冰冷后面藏着的一丝妩媚。
长孙愉愉是从没穿过这种大片桃红的颜色的,她在镜中望了自己一眼,就撇开了头,真是羞臊,穿这种颜色和衣裳,不就是生生地在勾搭男人么?
长孙愉愉忍不住地把自己的抹胸往上提了提,朝着婉姑抱怨道:“不就是催着我们圆房么?那又何必再辛苦让我穿衣裳,直接拿被子裹了不就行了?”
到底是个小姑娘。
婉姑笑着道:“胡说,这脱新娘子的衣裳,乃是新郎官儿的乐趣。”
长孙愉愉的脸又红了,乐趣?!
!
!
她真的很想打退堂鼓,光是想想陆行来脱她的衣裳,她就腿软。
婉姑上前替长孙愉愉整理了一下衣裳上的褶子,“好了,都出去吧,姑爷想来也应该洗漱完毕了。”
长孙愉愉只觉得荒谬,大白日的,也不怕说出去叫人笑话。
圆房就不能等晚上么?
她正胡思乱想呢,门就开了,陆行从门外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婉姑。
婉姑当着长孙愉愉和陆行的面,将门合了起来。
然后长孙愉愉就听见婉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把门锁了。”
把门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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