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
她说。
平静而又肯定的语气,让秦妍忍不住垂眼笑笑。
“现在大多数人都不太了解心理这个领域。
就算是抑郁症,也可能被说成是能遗传给下一代的精神病。”
简单淑一下口,她弯下腰打湿牙刷,“我怕我说出来,会让人误解。
所以撒了谎。”
胡珈瑛端着漱口杯看向她。
“那为什么要告诉我?”
原是要把牙刷塞进嘴中,秦妍手里的动作停下来,眉眼弯弯地咧嘴笑了。
“我相信你。”
和花盆,“什么狗屁律师!
说好了不会赔钱的,现在是怎样?!
钱都赔光了!”
花盆摔碎在胡珈瑛脚边,湿润的泥土撒了一地。
她立在满室狼藉里,背脊僵直地动了动垂在身侧的手,平复住因紧张而紊乱的呼吸,嘴唇微掀,想要再说点什么。
有人叩响了办公室敞开的门板。
已到嘴边的话被咽回肚子里,她转头,对上一双陌生的眼睛。
是个高高壮壮的年轻男人,穿着深色的警服,铜墙似的杵在门边,警帽底下是张窄长而线条刚劲的脸。
他一手握着门把,一手夹着一打资料,眸色深沉的眼睛隐在帽檐投下的阴影里,直直地将目光投向她的眼睛,面色从容而威严,“要不要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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