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涯绷着脸,又燥又郁。
自打陈焰上游艇,他那脸就拉拉得能杵地,两人对视,火星乱迸,鼓点儿氢气就能爆炸。
小姐姐们都聚过来逗乔乐然,二世祖们身边空荡荡凉飕飕的,逐个转移阵地上甲板撩妹。
乔乐然欠欠儿地过去,准备撩一撩闲。
“飞哥飞哥几点了?”
乔乐然先拿聂飞开刀,眼角瞄着三米外的陈焰。
聂飞中计:“你不有表吗?”
乔乐然一抖手腕,婊婊地愁眉苦脸:“他新给我买的表,我看不习惯,这也没个针。”
聂飞一看,vca的情人桥:“这不女的戴的吗?”
“前几天发布会出男款了,我随口一提,他就非得给我买。”
乔乐然顺杆爬,改良版贵妇话术劈头盖脸朝聂飞砸去,“你看这戒指,还有这沙滩裤,这鞋,全是他买的,我都快让他给包养了。
他们游戏主播也太厉害了,尤其他这种大神中的大神,他现在赚得比我零花钱多多了。
其实他去正经战队打比赛都能碾压一票人,还能为国争光,但从事体育竞技总得出国比赛,我受不了,我一会儿看不着他都抓心挠肝的,他不在的爱情买卖(二十五)乔乐然秀得口干舌燥,不知不觉灌下不少冰饮料,肚子隐隐作痛,跑了两趟厕所。
新婚燕尔,他跟林涯腻歪得凶,蹲坑也得保持通话,于是坐在智能马桶上敲字:三分钟不见,哥哥我想你了。
发送完毕,他臊得以头怼墙,这称呼太肉麻,当面不太好意思叫,趁分离时赶紧突击一下。
林涯收到消息,耳根噌地红了,狂躁得想下海把游艇掀了。
林涯:再叫。
乔乐然早已摸清林涯的生活习性——他生来光会龙吼和狼嗥,人话是后学的,不算母语,情绪波动时语言能力下降,要么咆哮要么沉默,这种时候话越少就说明他越激动。
乔乐然:哥哥陪我潜水,我想看鱼。
发完,又以头怼墙,头发都蹭乱了。
几分钟后,乔乐然从洗手间出来,回巢的春燕般扑进林涯怀抱。
他们靠着甲板上的栏杆,腻歪几句,再互相亲几口,真是小别胜新婚,好一对狗男男。
“哥哥我们纹情侣纹身吧。”
乔乐然这几天中非主流病毒了,加上刚才瞄见李文景小臂内侧的梵文,又开始想一出是一出,瞎想瞎说,“我纹条过肩龙,首先龙象征着你,其次青龙过肩,财路无边,还挺吉利的,你想纹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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