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撇了撇嘴,明显并不是很愿意。
路浔说:“放下了她看不见。”
白深冲然然伸出手:“来我抱,你路浔哥哥该累了。”
然然朝白深的方向栽过去,白深接过来,然然突然凑近他的耳朵,用极轻的声音细声细气地说:“抱。”
“对,”
白深说,“这个叫做抱。”
他们两个人对然然开口说话很欣喜,虽然只有一个字。
白深相信,就像路浔说的那样,一切都会好的。
婚礼开始,路浔还是72“路浔!”
白深跑出去喊了一声,昏暗的四周空荡荡没有人回应。
他赶紧先去找了其它老师去处理画室里的状况,然后到处跑着找人。
白深跑的气喘吁吁,停下来又喊了一声:“路浔!”
还是没有回应,寂寥的楼外甚至能听见回声。
白深从外套兜里拿出手机,低头拨他的号码,电话拨通,却没有人接。
寂静的巷道里有音乐声,是路浔的手机铃声,他循着声音找过去,一冲到巷口,就看见路浔背对着外面,手撑着墙站在角落,低着头不知道在干嘛。
他的右手拍了拍外套口袋,伸进去拿出手机看了看,关成静音又放回了兜里。
白深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走到他背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路浔应该是还没缓过来,没有什么反应。
白深扳着他的肩膀,往前凑了一点儿,路浔反手抵住他,背对着他,用力把他推远了些。
白深愣了愣,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以前路浔就算是哭成傻子了也会扑进他怀里让他看看的。
白深只好对着他的后背站在后面,良久,估计路浔冷静下来了,才轻声问:“怎么了?”
“晕,”
路浔说,“刚才突然特别晕,差点儿一脑袋栽地上。”
白深听他话里的情绪还算正常,伸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现在好点儿没?”
“嗯。”
路浔含糊地应了一声。
“是不是病了?”
白深问,“最近降温,今天下午你脱了外套着凉了。”
路浔依旧手撑着墙,摇了摇头。
白深朝他张开手臂:“来白爸爸怀里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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