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那人穿着深蓝色丝绸睡衣,漂亮的眼睛哭的又|红|又|肿,一推开门就冲着他两所在的位置奔来。
他先是嗅了嗅白鸥的信息素,又瞬间掉头转向连人带椅子一直往后撤的林艾,几乎是扑到了他的身上,“小苍兰!
小苍兰!
……”
林艾被他勒住脖子差点喘不过来气,艰难伸出手把在自己胸前拱来拱去的脑袋推开,“他这什么毛病?”
白鸥懒散地窝在椅子里看戏似一般笑眯眯,“司礼的易感期需要Omega信息素的安抚,但是这几年我身体不好,信息素浓度很低,他都是靠药物撑过易感期的。”
“那他这次也用药啊?这样追着我跑怎么行?”
林艾怀疑白鸥是存心的,想趁他不够清醒就把事就办了。
“用过了。”
白鸥依然笑眯眯。
“用了还是这样??……啊!
……”
林艾被傅司礼从椅子上扒拉了下来,一直在他颈边闻来闻去,小狗崽子似的。
“医生说是因为前几年太清心寡欲了,现在被你的高浓度一刺激,激素失衡,周期紊乱。”
“没关系,生了孩子就好了。”
白鸥又安慰道。
他轻敲了几下桌子吸引着傅司礼的注意力,“司礼,和你的礼物出去玩好不好?我这里还有事情要处理。”
他的语气还是那种懒洋洋的,温柔里透着微微俏皮。
许是傅司礼日常听惯了他的话,立马乖巧的从地上拖着扛着林艾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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