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这里是疗养院啊。”
易枝看她一副拒绝交谈的样子,扭了扭脖子,双手合拢活动手骨:“看来不上刑你是不打算说了。”
她乘沈安月不注意,一下站起来把她按住,手直往她胳肢窝,脖子,腰上招呼,使劲挠她痒痒。
沈安月从小到大最怕别人挠她痒痒,小时候犯了错,沈淑华哪怕拿竹条打她,她都梗着脖子不低头,但一挠她痒痒,她就上蹿下跳,认怂地比谁都快。
“哈哈哈你放开哈哈…”
沈安月对痒痒敏感的很,扛不住生理反应,笑个不停,拼命往后缩。
“说不说说不说”
易枝手指不停,做着最幼稚的事说最狠的话。
“啊哈哈……我说我说……停下哈哈……救命…哈哈哈”
沈安月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易枝也笑地不行,停住手:“哈哈哈快说!”
“是易池。”
沈安月拿纸巾擦了擦眼周笑出的泪花,顿了一下,“他、他有女朋友了。”
易枝眉头微皱,有点不敢相信:“嗯?怎么会……他……”
沈安月对她没什么好隐瞒的:“他亲口告诉我的,我也看见了。”
那晚上沈淑华送她和何子川回家,沈淑华有意撮合他们,车故意开地慢,沈安月看着窗外,和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世界总是如此奇妙,她追着易池的时候,总是想见也见不到,决定要躲开他的时候,又处处看到他,去西郊喝咖啡,回家的路上,佰景。
车真的开的好慢,慢到沈安月透过车窗清楚的看到了路另一边的人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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