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枝心中涩然轻叹,江瞿阑把他扶回桌边。
他拉住江瞿阑的袖子,苦苦哀求:“帮帮忙,帮我找找她,她回来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们、什么都、答应……”
古映晖酒劲慢慢上来,眼神迷茫,趴在桌子上,几近呓语,最终昏睡过去。
江瞿阑和易枝对视一眼,走到外面。
易枝继续打扫破碎的瓦片,撸起袖子,扯除地缝中的杂草。
江瞿阑脱下外套挂在树上,翻墙上了屋顶,清除爬藤,把闲处的瓦片匀出来铺在屋顶要紧处,确保屋子不再漏风。
两个人平时都没有做过这些,磕磕绊绊,做完这一切,已经又是天黑了,累地一屁股坐在合欢树下。
易枝拿着在院子里扯的棕甲树叶在手中乱折,语气带着好奇,问江瞿阑:“你要和古先生谈什么事?难为江董又是做豆面糕,又是铺瓦片的。”
江瞿阑背靠合欢树,单腿屈起,手放在另一只腿上,淡淡道:“没什么事。”
“嗯?你现在不做生意做慈善了?”
易枝转念一想,又倾身拍拍他的肩,“我懂,古太太和古先生的事,你也很感动吧,想为他们做一点事。”
江瞿阑看她一眼,我没那么悲天悯人,古映晖的果都是自己种的因,做这些的唯一原因就是想多和你在一起一会,怎么样?觉得我冷血,扫兴,或者向你施压吗?
他点点头,面不改色道:“嗯是,很感动。”
易枝白他一眼,“骗人,来之前你又不知道他们的事!”
他失笑,“易枝,你不是惯会看破不说破?”
“那么,我告诉你真的,”
他继续,语气自若眼中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想陪你,这是唯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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