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尤锦却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开心,他今日才从先生的口中知道,席慕那个混人竟然有举人的功名,而且是十六岁的时候便考中了。
官宦子弟弄到一个举人的功名不是难事,但席慕竟然是那一届京城的解元,尤锦虽然对席慕憎恶,但也无法说出他的口脂南方的秋天过得很快,仿佛一瞬间席宅金灿灿的银杏叶便落光了,就见光秃秃的枝丫在风中战栗。
席慕是个懂得享受的人,生生的把倚云楼改成了暖阁,周围搭了卷帘的遮棚,围绕着池子铺了地暖,让池边种的花朵依然盛开,连着池中的锦鲤都没有躲起来,而是在池中游来游去。
楼里角落都放了插花的大角瓶,颜色各异的花朵鲜如夏季,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毛毯子,席慕干脆赤了脚踩上了毯子,整个人懒洋洋的坐在矮榻上跟尤妙品茗。
青山般翠绿的湄潭翠芽在水中化开,片片小巧状似雀舌,香味浓郁甘醇,盛在玉脂白的茶盅中,宛如美景。
可惜席慕对面的佳人却不为所动,席慕抬起茶杯尝了一口,才幽幽道:“还在想你大哥不辞而别的事情?”
尤妙看着茶碗不说话,精致的鼻头皱起,尤锦启程几日后她才知道消息,家人明显就是瞒着她,连送程都没让她赶上,她怎么能不生气。
“不过就是去了京城,又不是人死了,至于那么一副样子。”
席慕不爽道,刚听到尤锦无声无息的走了他是高兴的,但是见尤妙就像是失了魂的样子又不高兴了。
尤锦的存在就是让他不断怀疑尤妙到底有没有红杏出墙,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每次他觉得尤妙对尤锦没什么,下一刻她都能摆出让他误会的态度。
“我从小就跟我哥哥一起长大,突然听到他远走了,我不是没心的人,自然会觉得难过。”
说着,尤妙心中叹了一口气,尤锦走得那么匆匆就是不想见到她,给她留了一封信,也只是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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