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晁与科研院的负责人进行了几次通话,把该处理的基本事项都处理完了,又询问,褚楚在这种情况下发情,对身体会有多大的影响。
郑嵘自己就是oga,冷静地告诉他:“发情期是oga身上最为不可抗拒的一个时期,在这段时间里,他的身体会强健数倍,往常对他来说负担很大的信息素泄露与,在这段时间内影响力都会大大减少,你不必太担心。”
褚晁道:“他身体那么弱,我没法不担心。”
郑嵘道:“alpha对他来说就是最佳的补品。”
他听到褚晁那儿没了声音,又接着道,“实在担心的话,我可以给你几只oga用的抑制剂。
但我希望你明白,他的发情期提前是因为体内激素紊乱,再接着使用抑制剂的话,这个后果我才是无法估计的。”
褚晁看了看趴在自己胸膛上蜷缩身体呼呼大睡的小猫,眼神无可奈何地柔和下来。
纵使在睡梦之中,褚楚也坚持地挨着他,褚晁便躺下,陪着他一起。
“你把抑制剂送过来吧,以防万一。”
他道,“我可以向你保证,应该履行的义务,我是不会逃避的。”
褚晁这些日子里过得并不算太累,但也不算轻松。
褚楚的身体一阵好一阵差,但小皿的健康检查始终没有出现过坏的结果。
他欲望不断,最开始他就没有多么害羞,现在完全放开了,更是一有力气就要缠着褚晁哼唧求欢。
他在猫形态和人形态不断切换,时而会被褚晁做得昏睡过去。
褚晁操心地守着他,结果儿子醒来之后就只会喊肚子饿,然后用讨好又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小皿在楼下为他准备吃食,他把房间门锁得紧紧的,进取另一种“食物”
。
发情期在发情第一日的通话之后,科研院与褚家的联系断了九日。
猫科动物的发情期略长,相比普通oga七日左右的发情期,褚楚的延长到九日并不奇怪。
郑嵘虽然颇有些担心和焦虑,但褚晁身上的移动终端搭载多项功能,它没有向科研院传来警报,那应该是相对安全的。
等到褚晁终于再次主动联系他们,郑嵘才松了一口气。
让褚晁意识到褚楚发情期结束的,是他信息素散发的停止。
小oga这些天来,做了睡,睡了吃,吃完起来接着搞,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活动,结果脸色竟然还比先前红润得多。
褚晁抱他的时候,凭着记忆手感,判断他可能重了两斤。
发情期的结束带来了一定的疲倦,他便懒洋洋地让爸爸给自己洗好澡穿完衣服,被褚晁抱着坐上了车。
褚晁状态稳定下来,而他身体也不再起异常反应,父子二人相会二十多天了,这是头一次踏出家门。
以往共乘时,他们总是规规矩矩,一人坐一头。
褚晁需要利用闲余时间多处理几件公事,一般都在低头浏览文件,或是开着隔音窗,与其他人通话。
褚楚再想与他说话,也不能打扰他,只能够装成自己有事做的模样。
现在他却这样光明正大地被褚晁抱着。
褚楚揉揉眼睛,趴在褚晁肩头,看窗外快速飞掠的街景。
过商业圈时,他扯扯褚晁的衣服:“爸爸,速度慢一点!”
“怎么了?”
“那个那个,三个月前新建的,”
褚楚指着商圈周围一个高大的建筑物,“我一直很想去玩,但是未成年人需要家长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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