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伶在台上捏着嗓子,曲声悠扬婉转,声声尽在人心。
魏尧不懂戏曲,也不爱听,但这楼里的戏伶定然也是皇城绝品。
高叹低吟之间,情到深处,曲中的牵挂如长袖若即若离,唱者越唱情境越悲切,听得台下的人都频频抹泪。
听了老半天,魏尧总算知道这讲了一个悲情故事,嗤笑一声走去找那两兄妹了。
听到门外有动静,左肖转头轻笑一声:“哟,现在可真是难见你这大忙人一次。”
魏尧坐下,静等左肖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可不是,马上就得与这皇城的小祖宗结为夫妻,能不忙?”
左娉一个转身,眼里氤氲的看着他,就快要哭了。
“魏尧哥哥真的要去楚仟泠为妻?”
沉默片刻,魏尧向她保证:“娉儿,你等我,再等我一段时间,我一定能将这婚给退了,届时我就娶你,好不好?”
左娉气哄哄地扭过头:“不好!
我要你现在就娶我。”
最后一滴酒倒在酒杯里,发出细微的难以听到的响声,摇晃着空了的酒壶,左肖提着酒壶递给左娉:“娉儿,酒没了,你去给我们打一壶上来。”
“打酒叫店小二不就好了。”
左娉疑惑。
“哎呀,这酒楼生意火热,人店小二都忙不过来了,你就当行行好,屈尊跑一趟?”
“好……好吧。”
他都这么说了,左娉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屈尊跑去打酒了。
总算支开这个烦人精,左肖才收起那调笑的面容:“昨些日子,丞相在人口市场买了百余个青壮男子,但这些人入了相府都不见了踪影。”
“嗯。”
“你知道?”
端起酒杯,灼辣的酒顺着喉管入了胃里,像着了火一样瞬间烧了起来:“那天我和父亲一同去的,他在培养死侍。”
“噗!”
刚入嘴的酒被左肖喷了出来,“死侍?丞相是怎么想的?”
魏尧笑了笑:“你不是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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