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了下嘴角,心里其实挺不屑的。
听听那骂的。
什么叫要敢硬来,就给人胳膊腿儿卸掉。
什么刚才就不该把酒白给他们,一准儿那几个人过来扎钱了,这不是就称他们心如他们意了吗?
什么要真把酒都给扣了,照样也得还过来!
军辉心想,不就是认识个什么张秘书吗?打架?他要出手能卸掉所有人的下巴。
但是有意义吗?这帮人好像没长脑子。
拍了下毕成的肩膀,军辉用着赞赏的眼光看了毕成一眼。
另一面的毕铁刚也在喊话道:“先都拉到总店去。
是哪几个箱子刚才被抬走了?”
来福瞪眼瞅毕铁刚:
“大哥,柱子在南面发回来的箱子号,那不都在你那记着呢吗?”
毕铁刚一拍大腿,还特么得回趟家,顺便还得给弟弟去个电话。
他这才回头找军辉。
车上……
毕铁刚坐上车就开始一门心思在回忆啊。
他弟弟给大柱子那面早就下了规定,哪样哪样,哪个箱子都得标货号,刚才抬的5号8号和22号箱子里,装的都是啥来着?
可惜毕铁刚咋想也想不起来,心里乱成一片,还着急想在心里尽快拢一个大概损失。
心疼胆疼钱,感觉刚才那一幕,被人说抬走就抬走三箱子,就跟走大马路上被人忽然抢劫了似的。
军辉看倒车镜的时候,用余光看了眼毕铁刚。
毕铁刚心里的想法就跟画在了脸上一样,军辉基本全猜到了。
正想着要不要解释一下这里面的利弊,后面的大成说话了。
这一刻,军辉觉得,毕家突然富裕了是有原因的,至少有那么几个聪明人。
“军辉哥,以后要是再碰到类似这种情况,最聪明的做法应该是什么?”
毕成依然坐在后座中间,他猫着腰微探着身子,不懂就虚心问,反正他觉得刚才跟人呛呛不对。
“呵呵。
这帮人。
跟老百姓直接打交道的,你要记住了,我下面说的话不是贬低,是人性。
他们吶,被捧的时间长了,心眼不那么灵活,灵活的,早都用不了几年升上去了,也早就学会得夹着尾巴做人了。
越是有本事的,才会越谦虚。
因为聪明的,都知道这是皇城根儿脚下,早晚会碰到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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