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晁汐但笑不语。
“一会儿下车你跟紧我,别乱走。”
江池又道。
他怕晁汐像之前那样走走停停,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一样,江池不想给他看出破绽的机会。
“好。”
晁汐看了看车外,“这里比齐庙村大,氛围也更加诡异。
我可不敢乱走,在你身边我心里踏实点。”
这句话像一把软刷,从江池心间细细刷过,江池整个人都酥了一下,下意识觉得自己成了晁汐唯一的依靠。
江池定定地看着晁汐,虽然只能看见他的大概轮廓,却也难以移开目光。
“你在看什么?”
晁汐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
“没事,就是让你小心点。”
江池回头坐好,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
现在江池有点矛盾,不知道该不该把晁汐引进去。
难得有人能让他拨动他的心弦,就这么拱手送人,江池心里不舒服。
江池是极其冷血的,并且没有人性,江池对感情这种东西嗤之以鼻,能让他燃起来的只有权力和用变态残忍的手段折磨人时的爽劲,邪教长老的位置远远不够满足他的邪欲,他想得到更大的权力和更邪恶的整人手段,只有受害人惊恐失措地惨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无助才能让他得到满足,比情爱更深层次的满足。
江池作为邪教四大长老之一,很少亲自外出执行任务。
最近几年,他生了夺取总教地位的心,便频繁奔走在邪教各分坛,笼络下面的人心,同时用离间计挑拨分坛和总坛的关系。
分坛的人不明就里,被江池一捅就闹事,搞得总教很是恼火。
总教正想治治他,这时总坛来了一群不速之客,几乎没费力气就将整个总坛完全掌握,江池再次回总坛是被绑着押回去的,那时他才知道总教已经换人,而那个人比总教狠辣万倍。
江池见识了那人的手段后,平生第一次尝试了恐惧的滋味,甚至怀疑那人不是人,而是恶魔。
此后,江池彻底老实了,那人指东,他不敢往西。
那人要的人,江池虽然犹豫却不敢不给。
哎,想到这些,江池将心里那点悸动压下,按照自己的部署继续行事。
江池熄火下车,亲自为晁汐打开后座的车门,这是最后一次的礼貌了。
晁汐从车里钻出来,看着江池说:“你忽然这么绅士,我有点受宠若惊。”
江池微微一笑:“看来我在你心里的印象不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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