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月瑕为了让骆名爵营养均衡,还是很认真的做了三菜一汤。
吃过饭以后,趁着商月瑕擦桌子的空档,骆名爵很自觉地挽起袖子开始洗碗。
商月瑕看懵了。
她才是那个月嫂吧?“放着我来!”
她连忙走上去拦住骆名爵,说道:“这是我的活。”
骆名爵的手上弄得都是泡沫,用手肘把月瑕顶开。
“别闹,去沙发上好好歇着。”
霸道到无以复加的语气。
宠她,就是没有理由。
商月瑕说道:“要是让被人知道你请来的月嫂白吃白住不干活,还让雇主洗碗,别人不得笑死你!”
“咱两屋子里的事情,谁能知道。”
让她做饭,是不想让她觉得自己什么活都没干,只挂了个虚名,回头再想不开,从自己这儿搬出去。
现在她已经做了饭了,要是再让她洗碗,那他就不算个男人。
这活,是他的。
没的商量。
商月瑕诧异地看着骆名爵,好笑道:“爵爷,你原来还是个居家好男人啊!”
骆名爵眯了眯眼,语气里似有危险:“什么爵爷,你叫哥。”
那个称呼都是他在外面打拼那些年,挣来了别人尊敬,别人才那么叫他的。
可是他不需要月瑕的尊敬,他只要月瑕的亲近就可以了。
骆名爵一双手在水槽里熟练地洗刷,看的月瑕有些诧异,“你以前洗过碗啊?”
骆名爵漫不经心地说道:“出去的头两年,什么都干过。
搬砖,拖地,这些都是最基础的,最早干的就是洗碗。”
月瑕微微一愣,骆名爵又回头看着她说道:“你快去洗澡,天这么热,身上不黏啊?”
北海城的夜风有点湿热,吹在身上说不上凉快,更多的是一种黏腻的感觉,她现在身上的确黏腻的难受。
商月瑕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去房间里拿了一套衣服,进了浴室。
门轻轻关上的一瞬间,月瑕靠在墙上,叹了一口气。
很香月瑕跟着舅舅做生意的地坐上了丁卢的样子。
她悄悄将这件事情记下来,告诉了舅舅。
好在舅舅是个开明的人,把丁卢找回来,把事情查了个清楚。
才知道是那几个人,故意陷害丁卢,害的丁卢差点没了命。
丁卢是运气好,正好遇上了舅舅这样的老板,没有置之不理,反而帮了他一把,才没有蒙上那种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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