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断断续续想了几个月,没有其他线索的辅助,便迟迟找不到它们之间的联系。
季长善感冒没好,心思也没放在学习防身术上,这天的课程就比往常结束得早。
她回到西瓦台的公寓,准备洗澡换衣服,下午还得参加金有意的生日派对。
进了公寓门,洗漱间里传来流水声。
彭朗才起床,洗完脸在脸上抹着白色泡沫,慢悠悠地刮起胡子。
他的洗漱剃须用品悉数摆在季长善的洗手台上。
复合的那天晚上,彭朗在自己公寓里吸完烟,打包了一箱行李,直接拖到季长善的公寓里。
季长善坐在床上,看他打开行李箱,里面装着洗漱剃须用品和一堆秋冬的衣服,不禁挑起左眉。
彭朗问季长善,能不能分一半衣柜给他。
季长善觉得彭朗太黏人了,连住隔壁都不满足,竟然还要常住她家。
难道他付一半房租么?
季长善口头表达抗议,彭朗用数不清的亲吻驳回她的抗议。
季长善被他亲得喘不过气,趴在彭朗身上歇息片刻,翻进被窝挡住开解的睡衣。
她倚在床头,手上系着衣服扣子,眼睛瞥向斜前方的书桌。
季长善指挥彭朗打开桌子底下的抽屉,彭朗很听季总的话,按指示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房卡。
西瓦台每户公寓配一张备用房卡,季长善叫彭朗收好这张房卡,补充说明:“反正放着也是放着。”
她的语气漫不经心,仿佛房卡是大街上偶然捡的,因着太多余,所以随手赠予。
彭朗不跟自己的太太客气,收下房卡,又把那堆秋冬的衣服一件一件叠好塞进衣柜。
他考虑周全,还带了一把衣服架子,用来挂易皱的衬衫。
彭朗背对季长善挂着衣服,跟她说:“这几天我去办张新卡,把茶几上的钱存进去。
卡给你管着,以后我定期存钱,家用从这里面出吧。”
家里多彭朗一张嘴而已,季长善完全可以负担,倒是不用他真格儿补贴。
况且这人还在试用期,万一那些个老毛病难以根治,他们又要吵架分手,收了他的家用交房租,还怎么把他赶出去?
哪怕是将来做了稳定的夫妻,季长善也得有个属于自己的房子。
她拒绝了彭朗的家用,实话解释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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