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能助他登临皇位,他们所求他都可以给他们。
只是,魏棕算错了一步,他没有料到皇宫之中已经孱弱到了一种一击便垮的地步,所以在没有任何意外之下,他便掌控了整个皇宫。
而那些部族的精锐士兵都没有任何用处。
故而当各部人到皇城讨要奖赏时,魏棕迟疑了。
既然什么用都没有,他为何需要支付那些东西。
他的两个儿子,魏永带着北境陀梭部族的人驻扎在皇城东玄门,魏习带冬寒高山氏族之人守在正玄门,可谓是将整个皇宫重重包围,誓有魏棕不给当初承诺的东西他们便不走的架势。
不说这些部族人不满,魏永和魏习都各自心存芥蒂。
不日便是魏棕的登基大典,登基过后便是册封太子。
他膝下共三子,魏尧最得他厌恶,剩下两子都不成大器却各有野心。
当初派遣两个儿子出去寻找联姻之机时,魏棕所说是:“你们二人都是我的儿子,此去路远且艰险,再回之时必然是我魏家称王。
届时,你们谁先带回兵力,谁便是我之后的皇位继承人。”
可如今,两人都各自带回,魏棕则闭口不谈,到底他登基之后,谁为太子之言。
他们跟随部族守在门外,也同样是想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
魏棕应着尚衣局量衣士在耳畔说的话,张开双手,只着中衣的让他们上下量着尺寸。
登基所用的龙袍已经做好,却还差着一些日常常服。
本来尺寸之前已经量好,不知哪个不长眼的小崽子将写着尺寸的本子弄水里了,又只能劳烦他们这些量衣来重新量一次。
司左搭起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喝着前两日底下的人新上供的好茶,刚入口苦涩难咽,没一会又开始回甜,倒也是一番滋味。
魏棕一把老骨头,笔直站了小半个时辰,腰都酸了。
一手撑着后腰,一边给司左递眼神,“我在这累死累活,你倒是挺悠闲。”
微微挑眉,司左笑得肆意,“谁让你非得做这皇帝,要是不做便可以和我悠闲的和我喝茶了不是。”
看似一句调笑,惹得魏棕脸色沉了下去,“我本就是天命,是天非得让我做这皇帝。”
“好好好,天命。”
司左并未觉得如何,魏棕常常这样阴晴不定,这么多年的相处他都已经习惯了,复而又嘀咕道,“也不知哪来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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