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有记忆一来,他娘就是成天泡在麻将桌边的贵妇,唯一会做的事,就是给他做法。
她当过幼师,也是偶尔听父母闲聊的时候提起的。
想到这里,钟云从还是挺愧疚的,以前还是太不懂事了,对父母关心的太少。
“她是哪里人?”
宗正则的声音把他从回忆里拉回来,他理了下思绪,告诉他:“也是k城人,我外祖父家是开花店的。”
“那你们钟家呢?”
钟云从一怔:“这……我还真不清楚,我爷爷奶奶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
我爸也不怎么提以前的事……”
宗正则笑了一下:“原来是这样。”
钟云从怎么看都觉得他的笑别有深意,他的手指扣着沙发表面的皮革,终究没能忍住:“……您到底想问什么?”
宗正则眉心一动,眼睑却是半垂,他没有出声,也许是还没想好怎么说。
钟云从急了,咬了咬牙,还是问出了口:“是不是……跟我爸爸有关系?”
宗正则沉吟了一下,而后开口:“老实说,我是有个怀疑……怀疑他是我的一位故人。”
其实钟云从早就从他的态度里猜到了一二,此时也不算太吃惊,只是额角还是不受控制地渗出了冷汗,他深吸一口气:“您继续说。”
“不过很久之前,我就从苏闲那里得到过你为你父亲作的肖像画,就那幅画而言,说实在的,”
宗正则摇摇头,“和我印象里的人不怎么像。”
但态度回答并没能让钟云从轻松些许,因为在当代科技下,改变相貌,并不算难事。
“我不知道是你描绘的不够到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光靠一幅画,很难验证我的猜想。”
宗正则摊摊手,“所以我才想了解更多细节。
希望没有冒犯你。”
钟云从抿着嘴唇,对于他的道歉未置可否,就在宗正则准备喝天网宗正则首先提了个问题:“你应该知道‘洗钱’这个词吧?”
钟云从点了点头,就算他不清楚具体怎么操作,但在影视剧里总是听过的。
洗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简单地来说,就是把不可告人的黑钱通过种种手段漂白,摇身一变,让它在形式上合法化。
“洗钱的手法很多,跟外界断绝联系二十多年,我也不太清楚外边是不是发展出了新花样。
我只说说我了解的几种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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