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的,外婆人特别好,其实你是灰尘“啊,池砚你来了。”
蔚鱼还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转过头望向走到身后的池砚,大概是觉得自己满脸的泪痕有些狼狈,他急急站起身来抹了一把脸介绍道,“对了,这是,我外婆。”
哭过的声音都还有些沙哑。
池砚神色自如地朝那个女人点点头,“外婆好,我是蔚鱼的朋友。”
“外婆,这是池砚,我在外面认识的朋友,这次正好有空他来锦山避暑我就邀请他来我们家玩儿了,可以吗?”
蔚鱼不着痕迹地挡在池砚身前,小心翼翼地侧头询问着外婆,仔细地捕捉着外婆每一个细微神色变化。
思念发泄过后的空隙,种种担忧猜测又溢了出来,从来没有外人进过这深山不知道外婆会不会生气啊。
穿着黑衣的女人一直低着头用针扎着罩衫上的布料不言语,让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大概有个小半分钟,外婆的手才又动了起来将针线穿过布料抬起头看向蔚鱼,依旧是温柔如水的神情,“蔚鱼回来啦,吃什么,外婆给你做?”
这大概就是同意了吧,蔚鱼急忙回答,“嗯都可以的,要不今晚就吃豆花吧这个季节家里应该还有。”
“好,乖乖,去家里放包,走这么远回来累不累啊。”
外婆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儿站起身来,不知是不是蔚鱼的错觉总觉得外婆动作好像迟缓了些,“可能是年纪大了吧。”
他很快找了个合理的解释,“得好好孝敬她老人家才是。”
“走,进屋吧,家里只有两间卧室今天又要勉强你和我挤一挤了。”
蔚鱼走到池砚旁边拿过自己的行李箱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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