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陷害让所有人心里都隔上了一层屏障。
“那你,保重。”
“保重。”
-“还好你没让蔚鱼来我们家,否则我这媳妇儿活活变成祖宗!
感谢感谢!”
池砚夹着烟,鼓了两下掌。
“池砚,我是真的很胆小怯弱其实我根本没有多少灵力,那些得瑟的话都是和你开开玩笑。
你看就像上次,还好你们是出来了否则我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跳进去的勇气。”
池小盂脑袋上的黄色凤冠耷拉下来,懒得去搭理池砚的玩笑。
“太多勇气拿来有什么用?能充气球吗?呵”
池砚轻笑一声。
“只要能对自己在意的人挤出的那一点就够了。
就像每天的夕阳,这是不能仿冒的,也不能炫耀。
再说了—”
池砚贴近池小盂偷偷说,“当初的我,真的以为你特别特别厉害——”
池小盂一愣,闻到那股淡淡的烟草味突然眼眶有点泛酸。
分别之后,它没有再回偏僻的大山反而是飞进了人类社会,它想要忘记以前的事情。
只是偶尔还会回去一趟那个地方,它看着昼吹尽心尽责地扮演好一个“人”
的角色,甚至给自己安好了外婆的位置。
看着小小的婴孩变成了牙牙学语再到纤细的小男孩,看着他们搭起了小房子,种着蔬菜果然是陵鱼族,小蔚鱼长得非常可爱。
然而当他再一次回到那个山林却发现“昼吹”
换人了,一只画皮鬼代替了它的位置。
但还好,狂鸟观察了好一阵子后发现那只画皮鬼对小蔚鱼非常好。
要不就做一只卖萌可爱的普通鹦鹉吧。
狂鸟这么想着再一次回到人类社会,不曾想这会是它最后一次离开,因为它遇见了另一个四处流浪的男孩。
那是中元节的傍晚,它受了伤,男孩身上有着熟悉又特殊的气味,他拿着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屋檐下朝自己看了一眼,接着径直走了过来。
“怎么,要跟我回家吗?”
男孩摸遍荷包最后朝狂鸟尴尬一笑,“抱歉现在没吃的,不过我保证你跟着我,吃香喝辣!
怎样,考虑考虑?”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中元节外面人烟稀少,男孩却固执地蹲在它面前不肯走。
“怎么样嘛?我刚给你取好了名字,你跟我走我就告诉你!”
名字,狂鸟的心跳加快。
“我姓池,叫池砚。
你跟我走就是我家的啦,今天又是中元盂兰节,你就叫池小盂吧!”
好土狂鸟嫌弃着又控制不住地跟着飞上了男孩的肩膀。
他有了名字,有了像家人一样的朋友。
“好啦,别瞎想。”
池砚摁熄烟头,顺手将大门关上,“走,蔚鱼还在等我们过去开饭。”
“我”
“偶尔肉麻一次就够了啊,我警告你池小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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