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馥前辈,晚辈会潜心修习的。”
荆长安应的恭敬。
“行了,该给的都给了,时候不早,你们还是趁着太阳落山之前,赶紧出山吧。”
馥茗苔说罢,背了个背篓就出了门,直到两人离开,都没见回来。
“馥前辈她就是这样,我们不用等她回来,面具戴上,这就走吧。”
魏延祯深知馥茗苔脾性,没有任何纠结,直接拿过放置几天的面具给荆长安,一来疤痕明显,二来也是防护,毕竟目前伤口愈合不久,还嫩着,就怕一不小心再给弄伤了。
“嗯。”
荆长安点头,接过来便戴上了,跟着魏延祯出门:“走吧。”
“等下山,太阳就落山了,今儿肯定是没法赶回去,咱们去临近的小镇住上一晚,明儿一早再回京。”
魏延祯道。
“好。”
荆长安没有意见。
果然如魏延祯说的,两人下山天色就已经晚了,两人在镇上找了家客栈住下,赴约魏延祯那话问疤,书房里依旧安静的落针可闻,瑞王还是没理。
饶是魏延祯再沉得住气,也不免皱眉,生出几分烦躁来。
就在魏延祯快要耐心耗尽时,瑞王终于开口了:“前两日太后又提起你的婚事,且当着陛下的面,陛下便提了礼部尚书嫡长女柳雪嫣……”
抬头见魏延祯果然一脸抗拒,不待他说话又接着道:“不过,让我给退了。”
魏延祯表情缓和下来:“谢父王。”
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那……这跟大家古怪反应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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