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辞山一手把小姑娘结结实实遮在身下,另一手护在脑后,手臂连着后背猛然一痛,接着在浓烟中失去了意识。
他从那段以为忘记、又无比清晰的短暂回忆中停下,口中的讲述也落下最后一个字音。
季慕一直安安静静地没说声音,他捏了捏季慕的手,正要开口问时,就感觉到季慕往前蹭了点,把自己整个人贴到他怀里来。
他无奈地把手抬起来不碰到季慕:“身上都是汗。”
季慕鼻尖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含糊地开口,“我又不嫌弃。”
顿了顿,又更小声地补充了句什么。
那句话越辞山听清楚了,于是尴尬地咳了声,耳后蔓上一点儿红色来,半是教训半是无奈地在他后背轻轻拍了下:“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讲。”
季慕不服气地在他耳边哼哼了几句,趴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有乖崽或许不理解越的做法,面对选择时,无视、愧疚、救援……现实告诉我们答案可以千百不一,他只是其中某种罢了。
我没有资格评判不同选择的优劣,我只是陈述他们确实存在。
另外没存稿了,大概只能日更一章。
第15章手术
越辞山恢复得很好。
alpha本就身体素质优异,也不算是十分严重无法愈合的伤,他自己有了坚持的决心,一天天地恢复着身体,不到两个月的工夫,已经可以不扶着东西自己慢慢行走了。
他的右手虽然做不到像从前那样灵活能负重,但也足以正常生活。
等到情况检测稳定后,一天凌晨的时候,他从光怪陆离的混沌中醒过来,身边的季慕还在睡梦里。
他睁着眼睛,静静“看”
着眼前漫无边际的黑暗。
从小到大的许多事一桩桩一件件地从记忆中跳出又闪过,年幼时便知道的婚约,大他许多岁干练又飒爽的长姐,做错事被罚写的圣人书,与罗州偶然相识又走向不同的选择,讣告传来后家中的沉重悲痛,赛马场或是清吧不时相聚的自学院起的朋友,按部就班顺风顺水的生活……以及后来,突兀的爆炸与大火,一次次治疗失败的失望,消沉混乱又浑浑噩噩的放弃,平静外表下日复一日的死意与绝望,意料之外的婚礼,作闹声、风铃声与哭声交织在一起打破死寂,会维护也会摔东西,夜里相拥的温度,康复室里喂到口中的零食,轻柔的吻、绮丽的梦、和混乱决绝的发情标记。
他恍然意识到,自己那些压抑又绝望的念头,竟然已经许久没有再出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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