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中,一种狂热再次被燃起。
既然元子烈不动,那他就不动。
他若是动了,自己也应该出手了。
燕汝安想过按捺住自己的心意,毕竟前世的事情给他太大的警示。
他得到的,只是那人的尸骨。
可足足三年,三年之间这样的情感一点一点肆意蔓延。
人说感情是藏不住的,久了,就是病。
他的手指在桌案继续打着节奏,鼻息间闻得清房内燃的檀香。
南哲越是在这里沉默就越是觉得煎熬,终于忍不得开口:“那方才太子所说,这天下公子烈得不到是为何啊?”
节奏慢慢停下来,太子汝安长叹一声:"
因为,一将功成万骨枯,帝王位哪一个不是伏尸百万。
卫国是因为其中有着蛀虫,卫国子民早已对卫国王室失去了信心。
此时战乱相当于救赎,自然可以。
可齐越,都还安稳。
安稳之下,则为入侵。
所以,姜别才会将阮思无挪去齐国。
一是怀疑他居心不良,二是想着万一他能搅开这局势呢?"
说着燕汝安好似是想到什么:"
卫公子冉也是有着脾性的,兴许这次姜别发兵还是需要些时间和心思。
"
“可虽说是认了义子,公子烈的身份也名不正言不顺。
难不成,公子烈也要效仿陈王谋朝篡位?”
“谋朝篡位?”
燕汝安起身,披着的外衫落地。
羸弱的身体,却带着异常让人惊惧的气质。
见燕汝安起身,南哲也不敢继续坐着,也起身。
夜色中带着某种危险,燕汝安揉了揉手腕:"
这高位处的人啊,欺骗人,也被欺骗。
南哲,你怎知你与之欢好的女子是不是只被你宠幸。
你又怎知,护在手心中的宝贝骨血是不是旁人处心积虑的偷梁换柱。
为何帝王都称自己为寡人?"
南哲沉默不语,这是孤灯“现如今得到消息,卫公子冉亲自率兵来应战公子,此人诡诈非常。
依老夫来看,还是要做万全之策。”
秦无战深思许久,才看向元子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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