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回头看了眼透过商场窗户照进来的灿烂的阳光,他很想告诉寒子衫,每当他紧张的时候找出来的岔开话题的理由真的都非常非常的生硬。
生硬的程度……估计只有寒子衫自己感受不到吧。
不过作为最好的朋友,在该顺着对方的时候,也确实是得学会什么叫有眼色才是。
于是江黎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就应了寒子衫的说法,跟对方一起去了旁边儿的家具城。
与此同时,在他们刚刚离开的那家火锅店里。
坐在程且吟对面儿的男人回头,盯着火锅店门的方向看了过去。
这人年纪约摸二十多岁的样子,因为过于苍白的皮肤和看起来单薄的身子,导致年龄就长相而言,也判断不出来到底是有多大。
他虽说是黑发黑眼,但眉眼和脸型却像是电视剧里的欧洲王子一样轮廓分明,身材修长,举手投足间,也有种王子般高贵的气质。
只是这种高贵在他不曾开始,何谈结束?江黎被他这一声给说懵了,半天都没能缓过劲儿来。
反倒是一旁的寒子衫不乐意的向前一步,护小鸡一样的把江黎护到了自己身后,然后皱着眉看向时严:“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家,离婚协议书还没签字呢,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时严冷笑一声,对待寒子衫的时候,态度立刻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寒子衫根本就不怕他这种态度,自然不会跟他客气。
上前一步毫不退让:“那你倒是签字啊?你当我们江黎稀罕你那张结婚证书是吗?而且你能住的地方那么多,这套房子我记得还是江黎的婚前财产,你往这儿呆着不走是什么意思?你是有病还是怎么了?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看成习惯了是吗?现在还离婚了,就转过来开始舔江黎?不要程且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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