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挣扎,只为了追寻你的芬芳。
你的每根剌呀,带给我多少创伤……本来是保加利亚的一首古代诗歌,被英国人谱上曲子,名字就叫做《玫瑰》。”
修治慢慢用日语读到。
“上中学的时候,老师教过英文版本的诗歌。”
明月说,“当时我就非常喜欢,同学们还学着唱。”
修治伸出右手:“这是慢四步,可愿意跳支舞?”
明月同意了,把手给他,修治带着她步入舞池,两人随着音乐相拥起舞。
这个场景发生在1926年早春的奉天城。
一个国家对另一个国家的贪婪和欲望还没有表现得那样明显,战争还在军人和商人们的脑海里酝酿,现实中局面堆持着相对缓和平静。
一个来采访的记者拍下了一对年轻男女相拥共舞的侧面照片,发布在南一的水痘倒是好了,可是添了毛病,她身上留了好几个红色指甲大的疤,而且见一点风儿就会发烧,原来健壮结实的一个姑娘变成了小弱弱,明月来看她,只见她穿着棉袄,带着毛线帽子,捂在被子里面喝姜汤。
“我爸一直在找人帮忙东先生的事情。
昨晚上告诉我,他被放出来了。”
南一说。
“谁帮的忙?”
“那可不知道啊。”
明月拄着下巴出神:“吉人自有天相。”
她叹了一口气,“现在想起来还后怕,要是他不能脱身可怎么办?我,我,我这是欠了他一回啊。”
“不是你欠他的,是我欠的。”
南一说,“希望以后能有机会报答他。”
“你跟那个……”
明月看着她。
南一垂下眼睛:“照理说,应该什么都跟你讲。
但是这事儿啊,完事儿了,结束了。”
她把汤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身子往下滑啊滑,缩在被子里面道,“我原来跟你讲过‘刘大胡子’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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