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帮你一个忙。”
他说。
云安在看他一眼,小声说:“可是我真的没有什么事儿需要你帮忙的……”
萧且站在窗外,不动、不言。
云安在将最后一页吹落的簪花信纸捡起来,说:“要不然先欠着?”
萧且还是立在那里,不动、不言。
云安在忽然觉得若论固执,她可比不上萧且。
倘若她不松口,指不定萧且就要这么立在这儿。
“你要帮我什么忙呢?帮我杀人吗?你要是真想帮我的忙,就拿着你的刀去杀了荆国公府里的钟静茗。”
云安在语气淡淡,有些赌气,也有些随意。
云安在用镇纸将归纳好的簪花信纸压好,她抬头,竟发现萧且已经不见了。
云安在惊住了。
他该不会真的拿刀去砍钟静茗了吧?这个想法从脑海中一闪而过,云安在急忙摇摇头。
不会的。
许是嫌她胡说,不耐烦走掉了吧。
这个人可是个没耐性的。
云安在又发现那个玉扣还放在窗台上,萧且忘了带走。
她犹豫了一会儿,重新将玉扣收好。
【金糕卷】云安在和云安酒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见了惊讶之色。
“为什么会失踪?在哪儿失踪的?人寻回来没有?”
云安酒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问:“哥哥,是不是你和二叔做的?”
“我和父亲早商议过要过一段时间再动手,不是我们做的!
那个钟静茗就在自己闺房里失踪的。
今儿个一早丫鬟进去伺候的时候发现她不见了。”
“那……会不会是她自己去了哪儿?”
云奉启摇头,说:“据说她失踪的时候身上还穿着寝衣,断然不能自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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