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了,”
谢一鹭直勾勾地说,“老天爷把你赐给我的时候,我就连活着死了都分不清了!”
廖吉祥惊诧地仰视着他,像是不信,又像是太信了,连忙低下头,拽住谢一鹭的袖子,转身就走。
这是回家的路,谢一鹭随他像个孩子似地牵着自己,一边走,想起北京那句老话:这世上三种人不能惹,闺女、秀才和太监。
可不是,他心说,“惹”
上了这个太监,一辈子都要赔进去!
进了院,回了屋,没等谢一鹭反应过来,廖吉祥反身就把他扑在门板上,门格子的光从背后透进来,照在那两片颤动的睫毛上,有那么一刹,廖吉祥似乎在犹豫,可转眼,他就踮起脚,湿湿地把谢一鹭吻住了。
还是那样吃奶似的吻,谢一鹭想笑,两手搂住他,廖吉祥很动情,腻歪着,要化在他身上一样,“吧唧吧唧”
亲得带响。
他们真的好久没在一起了,谢一鹭揉捏他的屁股,隔着裤子探他的屁股缝:“在宫里,想没想我?”
只是亲吻,廖吉祥就软得迷醉:“嗯……”
他急切地点头,居然自己把裤带解开,解开不算,还两手往下探,抓住谢一鹭那根半硬的东西,笨拙地揉搓。
谢一鹭受宠若惊,咬着他的耳廓:“大白天的!”
廖吉祥拿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不知羞耻地告白:“在宫里,晚上的时候……我夹着被子当是你……”
谢一鹭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下流地问他:“有没有……自己碰过后头?”
没有,廖吉祥立即摇头,几乎同时,谢一鹭伸着中指把他的屁股眼顶住了,廖吉祥打个寒颤,岔着腿等,可使劲顶了两下,没进去。
“哎?”
廖吉祥扫兴地往后看,他的白屁股因为兴奋还是什么,红彤彤的,他抓着谢一鹭的腕子,不要脸地把他的中指往里送,可太涩了,还是没成功。
原来他是一碰就开的,廖吉祥显得有些急,自己去抠:“怎、怎么回事?”
谢一鹭立刻抓住他的手:“轻点,弄坏了!”
说着,他往自己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当着廖吉祥的面儿,抹到他屁股缝里。
廖吉祥打了个哆嗦,还没来得及害羞,谢一鹭的指头就进去了,一进去,那条寂寞的肠道就把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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