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先东宫谋逆,太傅下狱,金玉碾落零尘碎,少帝伺机而起——”
“后帝君怜惜君后,嘘寒问暖,日日亲伺其身,夜夜被翻红浪,龙凤一体,大梁国运昌繁——”
“……???”
祝知宜听得面红耳躁,大呼荒唐,“此等江湖骗子怎能如此妄议天家,口无遮拦无中生有!”
梁徽抚案放声大笑:“茶饭消遣罢了,且不编得跌宕些,谁来听?”
“昔日在吴地的戏楼,说得比这过火的也大有人在。”
“……”
祝知宜看他那副淡定模样,冷笑:“君庭见多识广,是我孤陋寡闻了。”
梁徽闷笑,咳了一声,请他息怒:“世道维艰,清规体谅体谅伶人罢。”
“况且——”
他低头自言自语,“也并非完全无中生有罢?”
祝知宜臊得直大口饮茶,没有听见。
大梁民风开放剽悍,管你是一国之君还是王侯将相,天家秘闻、皇族秘辛、朝堂野史无不可搬来戏说。
台上之人犹在添油加醋戏说帝后恩爱二三事。
“好!”
“说得好!”
“再来一个!”
听众老爷们抚掌大赞,还纷纷往台上扔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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