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什么了?”
“有人在金陵往钱塘路上隐约看见了吴博之的踪迹,但是他为人胆小,一路躲躲藏藏,并不能十分肯定。”
“他能藏这么多年,自然是有些手段。”
楚听弦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没什么起伏,“鼠辈最善躲藏,当初错手杀了问箫,早就吓破了胆子,若不是要死了,恐怕会躲在深山老林一辈子。”
越长离语气有些低沉:“希望这次能替少主报仇雪恨。”
“我们几人自小在一处长大,我知你们也是报仇心切。”
楚听弦放下那海棠花,“但是不许擅动,吴博之不过一只老鼠,当初的罪魁祸首可是不折不扣的蛇。”
越长离道:“是,阿海确实有些激动,我已经命闻故曲看好他。”
说罢他望了眼深宅,“教主,过几日如当真需要人手,派哪一阁的人跟着?”
楚听弦不语,越长离也不敢催促,后楚听弦扣了扣石桌:“内阁丹桂。”
越长离意味深长道:“教主,瞒是不瞒不住的。”
楚听弦慢慢抬起眼睛,他容颜本是绝佳,若是别人做来这动作,想必是勾人魂魄,只可惜他这一眼让越长离浑身发凉,连忙垂了下头:“属下妄言了,请教主恕罪。”
楚听弦慢条斯理从垂丝海棠下掐下一朵花苞:“你一向比候如海强得多,怎么今天也多话了?”
越长离不敢回。
楚听弦道:“说话。”
越长离道:“我卧底这段日子,与柳公子有些交情,便是我身为苍舒护法,仍觉得此人值得交朋友。
所以一时失言。”
楚听弦将那永远不会盛开的花苞随手一掷,“你替别人说话倒是少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