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郝雨双不禁拉了她下,邹非鸟拍拍她的肩,让她离开,同时随意地扫了下腕表上的时间。
随后她看一眼陆越惜,又往走廊上的那道幕墙走去。
那里比较隐蔽,适合谈话。
陆越惜却没有跟过去,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有点恼:
“都这么多天了?还跟我闹成这样,有意思吗?”
邹非鸟顿时转头看她,似乎有点好笑。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取下眼镜拿兜里的软布擦拭了下。
这动作缓慢斯文,却也显得无趣隐忍。
仿佛是懒得回她刚刚的话,刻意拿这动作避一避。
陆越惜看着她擦拭镜片的动作,问:“怎么戴眼镜了?”
“熬夜熬的,度数下降了。”
邹非鸟淡淡回了一句,又把眼镜戴上,估摸着不想停留太久,主动问,“你怎么来这儿了?”
“开会,一个商业研讨会。”
陆越惜心里还惦记着她刚刚那声“陆总”
,很是不豫,但她没有再计较,只当是小孩子耍脾气,“你呢?不是在实习吗?怎么跑这来搞这个宣讲会?绿恒是什么?刚刚那些人又是谁?”
“哦,刚刚和我说话的那男人就是我学长,也是我去实习的公司的股东。
至于绿恒嘛,那牌子不是写了吗?一个保护协会,最初是由我们学校校友会的人办的。”
邹非鸟耐心回答,因为有意结束话题,语速比较快,“实习的时候学长给我们介绍了这个协会,我和雨双都感兴趣,就参加了。
这次宣讲会由我上台演讲,是学长给我们这些新人的一个表现机会。”
陆越惜突然开了口:“其实你刚刚演讲的时候……”
“嗯,看到你了,在后门那里。”
她们中间是有对视一眼,不过邹非鸟眼神冷淡,毫无反应,她还以为对方没注意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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