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休期间,桔年带了饭去望河亭大暑对风眠在布艺店里,桔年的手工是一顶一的,经手的每一块布,她都觉得有灵性,素缎的矜持,格子的温厚,碎花的娇憨,各有风情。
大概世间事皆是如此,用了心的东西,总是做得比别人更好些,店里的老顾客有知道的,每每特意指定她亲手赶制,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也只有对顾客说抱歉。
可这一天,桔年却遭遇了一回退货。
&ldo;桔年姐,我按地址送过去,那家的主人不肯收。
&rdo;送货的小弟把东西往收银台上一放,擦着汗说。
桔年赶紧拆开包装查看,&ldo;怎么,是不是做得有什么问题?&rdo;换作以往,这种自我怀疑是绝不会出现的,她做事一向缜密。
可是这一段日子,韩述对非明的关照不但未减,反倒日增,非明对他也显得越来越依赖,一口一个韩述叔叔,仿佛打心眼里已经将他当作了实质上的亲人,不住在一起的家庭成员。
桔年知道这个时候,非明是听不进疏远韩述的吩咐的,可是,粗暴地制止孩子跟他的往来,就等于将非明现在最大的快乐和心理寄托横刀斩断,这样的事她又做不出来。
唯一的办法就是冷处理,将自己置身他们的关系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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