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的出去?”
这里是隧道。
“协会出品,你说发不发的出去,上次监考我就特地要了个收好,”
白马奸笑,“调整一下波段我们可以监听其它考官的通信……如果这时候他们正好在通信的话。”
哼,去年白马监考,我还是没有过……1997,1998,我已经失败两届。
我是光荣的重考生。
新手合格几率是三年一个,所以即使按照统计学也轮到我出头了。
我相信科学的,如果科学不帮我,我就当它是伪科学!
“我们是不是太落后点?”
前面的人都挤成一团死命往更前面赶,而且这是一条道的,不用担心迷路,我在先行几步和遭遇西索这两端权衡利弊。
有伊尔密在旁应该危险不大。
“安心吧,第一关通常都比较容易,这也过不了趁早回家呆着。”
白马拿个小广播挂在皮带上,问我:“要耳机吗?”
“这些打发时间的我都带了,全部在伊尔密那里。”
我拿起耳麦的一端,不是我准备不足,是伊尔密和西索有太多话要讲……那些钉子的圪垯圪垯,西索能听懂?也许可以把那个当成密电码,例如三长两短指代“西索”
以及“变态”
,或者就是伊尔密一门心思盯弟弟了,不能让揍敌客未来家主被西索这种污染变质。
我的眉毛扬起,问白马,“电池够吗?不要太摇滚的。”
“是轻音乐。”
我们走的很轻松,距离前面的几位大约是:能看到背影的距离。
白马的选曲不错,我们保持着匀速运动,又过了几个小时,那光明的外面啊,终于就在眼前了,我和白马相视一笑。
白马收起广播和耳麦,很贵族很有礼貌的一欠身:“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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