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长吻结束,新柳伏在他怀里不肯再看他,只有红的快滴血的耳朵从发丝间露出来,他伸手去将她耳边的发丝拂开,顺着圆润的耳垂看到修长苍白的脖颈,有些意乱。
新柳一下拍开他的手,闷在他怀里道,“你再闹,我就生气了,”
语声发软,半点威慑力也无。
楚元浥不由得失笑,他还以为小狐狸变成了小老虎,结果张牙舞爪的不过是虚张声势。
不过还好,终究不再是战战兢兢不敢真正靠近他的小兔子了。
现在,她也会同他卖可怜,也会同他生气,也会朝他撒娇,他希望的,不过就是她能这样自在的留在自己身边。
怀里的呼吸声变得平稳起来,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来,走到里间轻轻放到床榻上。
他知道他昏迷的时候一直是她守在床边,他也知道所有人都以为他醒不过来时唯独她没有放弃,他还知道她留在他身边需要多大的决心。
他此生有她,何其幸运,从此再无他求。
客舍青青柳色新10新柳近来有些闷闷不乐,一是因为到了年关,姆妈要回西域去;二是因为楚元浥总是在她耳边提成婚两个字,频次多到她生烦。
她如今已习惯了陪在姆妈身边,和父亲兄长也都相处的熟了。
她的父兄都是豪疏大气的人,行事向来不拘小节,不过一到了她面前简直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语声也总是压到最低,生怕会吓到她。
有时候他们高兴起来忘了形,同她说话声大了点儿,自己先要自责不说,接着还要被姆妈嫌弃。
其实她哪里有那么容易受到惊吓,有父母兄长在侧,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觉得安稳放心。
他们要回西域去,得到了明年夏天才再回来,她心里万般不舍,萌生了跟着他们一起回去的想法。
不过每次要和楚元浥商量的时候,都会被他打断,久而久之她也知道了,这人根本就是故意不让她把话说完。
他这样,还敢日日在她耳边嘀咕成婚两个字,她能答应才怪。
“青青,你看这个月月底的日子怎么样?”
于是当楚元浥兴冲冲的拿着本黄历又来找新柳商量婚期时,就收获了新柳一个你走远一点的眼神。
“青青,谁惹你生气了?”
楚元浥赖到她旁边坐着,假装出一脸狐疑。
他心里门清她为什么生气,但耍无赖这一招百试不爽,他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日渐用的纯熟。
新柳睨了他一眼,笑道,“我没生气,我开心的很,姆妈说带我回霜戚去呢!”
霜戚是西域最西的国家,是她父亲的故乡。
“你回去了我怎么办,”
楚元浥脸上显出讨好神色,“再说了咱们的婚事还没办呢,等办了婚事我陪你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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