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画出小寒宗越趴在书桌上,金发被冷汗贴着额头,眼镜歪斜,瞳孔惊恐,小寒宗越双唇张到最大,像溺水的人像吸入空气一样,企图发出呼救的声音,可喊痛越大声,就被打得越惨。
韩斐墨闭了闭眼。
这种反应延续到成年,以高考状元的身份考中寒父要求的金融系,寒宗越大学住校,才减轻了一些。
可以说,这是对付寒宗越的弱点,弄得更严重些,可能致命。
他必须守口如瓶。
然而,韩斐墨不说,秦奕钦就啥也不知道。
秦奕钦愤恨地骂道:“他是网上说的绿茶男!”
韩斐墨:“……嗯?你又看了什么宝典。”
秦奕钦沉默了一瞬,记起在分手宝典吃过的亏,却依然坚持道:“绿茶男装可怜,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装被爸爸胁逼,企图激起别人的父性怜爱他,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古人说修身齐家平天下,他连自己爸爸都搞不定,能当总监总策划?你不要以为他可怜就中了计。”
秦奕钦一说完就后悔了,想起了韩斐墨的垃圾爸爸,臂弯又收紧了一些。
韩斐墨拍了拍他的手臂,道:“其实他那样也不错,住在工作室,加班费也省了。
他晚上在工作室没事干,只能工作。
如果在宿舍,宿舍同学还可能打游戏开黑看剧泡妞联谊什么的。
你不要这样背后骂他,他明明没干啥。”
秦奕钦深深地望了韩斐墨一眼:“我抓住了把柄再骂。
下一个问题,今天吃饭,他说你画的那种画,是哪种?”
韩斐墨轻轻摇了摇头,把手指放唇上:“到时候游戏做出来就知道啦,这是工作室机密。
那么,你还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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