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久不曾这样患得患失,而真心喜欢一个人,就是哪怕承担失去的风险,也还是忍不住喜欢。
房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昏暗下去,季长善回过神,瞥了眼窗外,几片乌云聚集天空,窗帘随压抑的夏风缓慢鼓动,恐怕马上要落雨。
她停止抚摸的动作,预备抬开彭朗的胳膊去关窗,稍微一动,面前人就收紧胳膊,不让她离开。
也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
季长善无奈,摸一摸彭朗额角的黑发,他有时候就跟小孩儿一样缠人,而小孩子是不能惯毛病的。
她根本没做犹豫,拉过彭朗的胳膊直接咬了一口,他感知疼痛,慢慢睁开桃花眼,仿佛刚从梦境里回来,扯住太太的手问她去哪里。
“我又不会跑了。”
季长善要拨开他的手臂,彭朗把季长善按进怀里,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慢慢说:“你太容易跑了,我得看着你。”
他声音低沉,混着气息扫过季长善耳廓,好像猫爪子挠心,很痒。
季长善希望彭朗离不开她,所以就算痒痒,也没推开他的脸。
只是现实主义很快就打败了爱情,那雨声淅淅沥沥,透过纱窗的网格抵达床上,季长善并不想地板浸水,否则还得浪费时间拖地。
她于是侧过脸,咬彭朗的耳骨,凶狠道:“这是我家,要跑也是你跑。
赶快放手,要不然等会儿潲雨,你拖地。”
彭朗眼角带笑,以亲报咬,他捧住季长善的脸颊左右亲两口,终于放太太起身。
关好窗户,顺便拉上窗帘,房间晦暗不明,季长善回到床边,拿遥控器给彭朗开空调。
冷风簌簌,她床头叠一方空调被,季长善拽过来搭住彭朗的肚子,叫他自己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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