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汤鄞问他,“在跟谁聊天。”
白阅怔住,不动声色地摁下锁屏键,侧脸看向他,笑着摇了摇头,却见他视线一直放在他攥在手里的手机上。
于是白阅笑意微僵,屏住呼吸。
待俩人走进电梯,汤鄞又再次开口,他要求白阅,“把手机解锁给我。”
白阅抿唇,充耳不闻。
“我说的话是听不懂了?”
汤鄞蹙眉,“汤阅,你这样我很不喜欢。”
即便他的话语里稍带了些许怒意,白阅也仍不回话,余光盯着电梯楼层显示器,等门开便率先抬脚走出去,输入房门密码。
“‘薛哥’是谁。”
汤鄞点了根烟。
这句话里的意思让白阅动作一顿。
随后他推开门,闻见瓜果腐烂掉的馊味堆积在封闭室内无法散去,静了数秒,白阅转过身忽略他的话,反问:“我妈为什么会自杀?”
汤鄞猛然掐灭了烟,训斥他,“闭嘴。”
落日余晖将最后半缕昏黄日光送予这间画室,光映在白阅手臂,让他回想起薛源的那套房,和那个下午。
他告诉薛源俩人的真实关系,那时的紧张不亚于此刻,好在薛源心软,将他完全接受。
这么想着,白阅突然笑了,这段时间以来紧绷着的神经松了些许。
他看着情绪陡然激动起来的汤鄞步伐微有些踉跄,缓缓将门关上。
没了,存稿一滴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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