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和随意笑笑:“暂时还不想死,别操这心了,赶紧养好伤,恐怕有场硬仗要打了。”
苍锦笑:“这次是想怎么样呢?魔族既然已经开始里应外合了,默泉还能安稳多久?真是打起来,纵使你藏着掖着,但凡有人知道黎崇活着,这天底下,谁会放过他?”
林清和敛了笑意,背过身:“能藏一天是一天……”
苍锦突然掩面长笑:“真傻,和宿命较劲的,几个有好下场?”
林清和静默着没说话,苍锦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清和,走到今天委实不易,我也知道你心里万般委屈,那些年你作天作地作大死似的玩命,能有现在的局面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只要黎崇的神魂在一天,默泉势必与他纠缠至死,那是你费劲心血换回来的,竟然没有这点心理准备么?”
苍锦顿了顿,又笑:“是了,起初我就不同意你那么做,其实说实话,你当时抱着的那一点希望根本就没能支撑你活下去,只是既然接了这棒,你死也得给自己找个理由去死,成天没日没夜地放自己的心头血……”
林清和低声打断她:“别说了,你既然知道我的决心,何必再说这些没用的。”
苍锦抬手去遮挡了眼里的隐隐泪光,笑道:“你什么决心?林清和,你自问,藏他的神识,怕他恢复记忆,一桩桩一件件你又是为了什么?你怕什么!
赢勾我们打的了一次就能打抽签幽州大约是北方的江南,集市茶坊酒坊的生意几乎是日日从早忙到晚,大街小巷都是或聚集或走动的人群。
路边的小茶摊与走街串巷叫卖的小商贩也是络绎不绝。
重阳节里处处是结伴出行游玩的人群,有插花叫卖的姑娘,也有摆摊卖字的书生。
真真一派繁华热闹乡里。
臧风逃出台淮时已是身负重伤,不敢往人多处去,生怕惊动那些人的眼睛,便在郊外徘徊寻觅藏身处,恰巧见一破败寺庙,上书“云水寺”
,匾虽破旧,但这字却飘逸不凡。
臧风见四下荒凉,这寺庙估计也是人丁稀疏,便上前叩门。
开门的是一位尚为年幼的小沙弥,看着不过十一二岁光景,见臧风一身血先是吃了一惊,随即很机灵地左右看了看,招呼他进了庙。
这小破庙也不过就一间佛堂,两间厢房,小和尚把他让进了自己的厢房,不消半刻一个面貌俊秀的青年和尚走了进来。
臧风起身向他双手合十致意:“谢师父收留,我不是什么恶人,只是被栽赃陷害才流落至此,还请师父不必担心,我稍好些便自行离去,绝不会使贵寺遭受牵连。”
那和尚也合掌道:“大师不必担忧,贫僧法号敬隐,这是小徒云满,还请大师安心养伤,城内已是处处危机。”
臧风疑惑道:“敬隐师父认识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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